一
人是以多少种形式存在?问这个问题我也快觉得自己的脑子烧糊涂了,不为别的,有想法儿可也不是闹着玩的。我猛力拍打钉在我手背上的一只蚊子,它英勇就义后扁平地趴在我的手背上,像极印染的工艺。我不能确定那滩血迹到底是我的还是蚊子的,或者是我和蚊子共同拥有的。在这之后的数分钟内,我忍受着手背皮肤的瘙痒,手指并没有离开键盘。我常常想如果将键盘设置成钢琴的音键,那我也很可能成为天才的钢琴艺术家。嗯,也许这是二十二世纪伟大的设计,留给你。
在这一刻我是惶恐的,因为我的心情太平静,也因为生活平淡如水。那些藏在旮旯堆里的顿悟,也变得如信任般稀缺。原来悲观的情绪蕴藏巨大的创造力,生命就是这样,躺在沙发上我只想静静地偷个懒,打一通暧昧的电话。
不用任何的文字,坚决不用文字与你交谈。
二
雷诺公司申请破产保护,我天朝股市也不能例外。现在还有谁愿意谈论它呢?绝望和悲观,一早就决定留给狂欢的2008年。疯狂的偷情过后,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啊。所以我还要谈谈你我都已陌生的爱情。它在我们发黄的藏书里曾经那样清晰,我也念念不忘呢。可我只要摇一摇头,就能将一个人的影子轻轻地摇走。原来痛苦不堪的分离只是路走得还短,生命的旅程还长,虽然你会对着镜子哀叹匆然的时光。
我们并不是那么专情呢。曾经你以为你是,我更加以为我是。而现在,我们明知这是谎言却也不会脸红那么一下,如果出现,那该有多假!潘石屹同学狂呼“现在解放军来了”的时候,很抱歉,我并不在国统区。
三
你想房价跌还是房价涨?如果你有房,涨。如果你无房,跌。买卖不同心,你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所以任何的讨论都会变成一种私有的目的。假如你需要在这个问题上争论,那么在某地记下你的预测,明年或者后年你再拿出来看看。我也曾经许下过很多的诺言,也曾对着一个女人描述未来的幸福蓝图。时间可以证明,我只是一个骗子,是女人们口中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好男人中的一分子。
也许你夹着兰花指点上一支烟就能轻易看出我的猫腻,放弃争论,绝不是我成熟,而是我虚心(反了)。
在争论的场合,我放弃。我眼睛目视着没有东西的地方,其实我在偷听你们的谈话。我不参与,我不屑于调情,我已把我的网名改为“直奔主题”。
四
如果我还有什么爱好,我想说,我只看《经济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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