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14

昨天在下班的途中碰到了猪同学,问我去不去虎同学家吃饭。我问何故?他告诉我虎同学买了部车,同学们去帮他庆祝庆祝。很明显,虎同学没有邀请我,我有点小小的失落。对于猪同学的间接邀请,当然只能谎称有事而婉拒。

自从多年前离开了家乡就很少跟原来的老朋友老同学相聚,很多人告诉我,在我离开后的几年里他们真把我忘了。而我又何尝不是?在异地的生活里,能够想起的以前的人能有几个?与一个环境分隔太久,人确实是会变的。不是模样,而是思想和故事。

在一个主干上生长又最终分叉,虽然是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月亮,角度却再也不同了。于是乎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与以前朝夕相处的朋友再聚时却有了无话可说的尴尬。它着实让人倍感失落却又无可奈何。我想我一定是个异类,虽然回到了从前的城市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我并不想继续掺和进去,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主动进入原来那个圈子的动力。像我这样的年纪应该都知道人脉是如何的重要,而我偏偏情愿选择安静,除了白天的工作就想静静地坐着,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想。

难道是残存的那一点自卑么?我不知道。虽然我生活在这座城市,拿着不错的薪水,可是我依然可以选择在半天之内完全离开这座城市,与它没有半点瓜葛。我依然不需要为根所累,也正因如此,它有时又让我倍感迷惘。

该不该改变?我不断拷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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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