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下班的途中碰到了猪同学,问我去不去虎同学家吃饭。我问何故?他告诉我虎同学买了部车,同学们去帮他庆祝庆祝。很明显,虎同学没有邀请我,我有点小小的失落。对于猪同学的间接邀请,当然只能谎称有事而婉拒。
自从多年前离开了家乡就很少跟原来的老朋友老同学相聚,很多人告诉我,在我离开后的几年里他们真把我忘了。而我又何尝不是?在异地的生活里,能够想起的以前的人能有几个?与一个环境分隔太久,人确实是会变的。不是模样,而是思想和故事。
在一个主干上生长又最终分叉,虽然是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月亮,角度却再也不同了。于是乎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就是与以前朝夕相处的朋友再聚时却有了无话可说的尴尬。它着实让人倍感失落却又无可奈何。我想我一定是个异类,虽然回到了从前的城市却再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我并不想继续掺和进去,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主动进入原来那个圈子的动力。像我这样的年纪应该都知道人脉是如何的重要,而我偏偏情愿选择安静,除了白天的工作就想静静地坐着,想些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想。
难道是残存的那一点自卑么?我不知道。虽然我生活在这座城市,拿着不错的薪水,可是我依然可以选择在半天之内完全离开这座城市,与它没有半点瓜葛。我依然不需要为根所累,也正因如此,它有时又让我倍感迷惘。
该不该改变?我不断拷问着自己......
2008/09/14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最近关于老人在公交车上倚老卖老抢占座位的事热度不小,不过归结其根源很少有人去认真地总结。是什么让这么六七十岁的老人有这样强大的心理优势来来无视社会公德?这里面其实还是有很根深蒂固的环境影响。 这一辈人大多经历过文革时期,迫于现实的压力很多人会通过各种关系和手段掠取本应公平分配的...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