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21

告白

不曾懂,也不需要懂了。这么些日子过去之后,恐怕我的影像早已泛黄,像枯萎的没有生机的叶子,只等着风带我回归泥土。在这个午夜十一点的时刻,仍然想起白天的事,未处理完的工作、日后的命运,捉迷藏、猜心术,等等等等。这样的生活令人几近精神分裂,不同的是一些人醉着一些人醒着。

真想抓起电话打给一个陌生的人,听TA愤怒听TA耐心解释听TA的冷漠,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枯燥冰冷的牢房里有一只老鼠相伴会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你懂吗?最近我看了一部叫《无人驾驶》的电影,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水剧。但我依然会被剧情中活生生的现实无常所击倒,也许谁都会有那么一天,手中紧握的幸福会被瞬间掳走,又可能所谓的幸福本来并不属于我们,我们只是暂借了一段时间,在适当的时候无论愿不愿意我们都得归还,空留漫无边际的沉默。

谁都要继续走自己的路,而那一时的心痛总有一天变得理所当然。习惯终究会爬满枝头,成熟成为在别人看来与生俱来的状态:青黄的石榴、紫色的葡萄、红红的苹果。当我再次看到那个背影,我没有悲伤也没有激动,我是那么的平静,躲在车窗的深处抽着烟,仿佛是看着某处的风景。这就是生命里某种真实的情境,所有的沸腾过的血液安静地流淌,日子写满了故事,而我们最后都会将它回归至一个安静的结尾,哪怕最终死去,也是一种静。褪去浮华,在人潮汹涌的部落找到彼此,也在鼎沸的人声中失去了对方的声音。

显然,我并不懂得如何告白,我能相信的就是在某一个瞬间相互倾心,也相信在某一个瞬间,生命会被彻底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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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