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19

过年

在我幼时的记忆里过年不但可以有新衣服穿有好东西吃,最关键的是你会发觉每个人都对你好,没有打骂没有排斥,所有的人都面带笑容不会因为生活窘迫而面带愁容。如今生活水平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多的人不但有房有车而且也算小有积蓄,但内心的感受却完全没有那种满足感。

人们也不再愿意过多的交流,以前正月初一多是邻里之间互相串门相互祝福,如今人们并不愿意频繁地拜访别人的家庭,人们开始修建自家的围墙,有新和无形的都在建,过年也只剩下一年下来的攀比,谁比谁更有出息,谁比谁更美丽。

我越来越怕过年,如果不是因为父母我倒是情愿忍受舟车劳顿之苦去远行,或者开着车停在一个荒山野岭的小路上,放下座椅静静地听着音乐,看着蓝天上的白云和我放逐的心。

无论怎样,去年的春节与今年的春节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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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