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27
2010/02/26
期待尘埃落定
steve去了浙江,我总是羡慕那些决绝离开的人,它代表了我一颗潜伏的试图逃离的心,而我总是将它归结为机会的原因,却实在是因为自己的勇气。他日他们混得好了心里有点失落,混得不好也会自私地暗自庆幸。
就让这种疯狂延续些日子吧,它会在一切尘埃落定时结束。
2010/02/19
茅山游
想去茅山很久很久,一直没有机会,趁着春节的假期驱车前去。山上的积雪未化,尤其是非常道前往顶宫(九霄万福宫)的山路,冰雪覆盖甚为湿滑。一手挽着母亲的手怕她摔了,一行人气喘吁吁在林间穿行着,曲曲折折小憩了两次才最终见到顶宫,以为这就是茅山唯一的正殿了。门口有人拉着说要给看面算命,几家店除了卖香火就是算命,有人甚至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叫路人拉客,也不知身份虚实。
进得殿内将香火点燃拜上一拜,许个什么愿也就不说了,本想上前给祖师爷磕个头,那道袍在身的道士就一个劲儿地提醒叩拜者上前进香,这进香不要紧香火钱多少就不得而知了。旁边就有求签的,看上面写的是二十元一支。这几年签求得多了也就作罢,求的好还好,若是不佳恐怕这个年过得也不安宁。
我是信神灵的,却不信这些所谓服侍神灵的和尚道士,也实在不明白这些远离尘世喧嚣的人要钱有何用,如果仅仅是生活所需或是寺庙道观的修缮根本也不用他们劳神,却费尽了心思向人讨要。再说这门票也是,概只要是有点名气的古刹都要收取价格不菲的门票,需知现在的人向神灵进一柱香是多么的难,成本是何其的高!我一直纳闷在古代的人们是不是也要花很 多的银两才能到达佛前跪拜?如果没有,那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敛财的方式也算是登峰造极了?
下山的时候不能再走小路而只能改走原来通行汽车的公路了,路边有些汽车横七竖八地横在马路边上,一看就是积雪造成的滑行,想来三十晚上的那场雪确实给交通造成了严重影响,还好路上洒了盐步行还是没有什么问题。在大门处的一块石碑上写着“在家不孝父母亲,何必灵山朝世尊”,只有这一句话才让人感到这还算是道家的所在。
来到元符万宁宫,硕大的老子塑像傍山而立,待爬到塑像的底下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在塑像的西面还有观音宫,没有进去只在外看了看,却被屋檐上落下的积雪冰块吓了一跳,赶忙说观音怪我观音怪我,作揖赔了不是。若不是因为观里的道士太过势利,想必我会对神灵更加多一份敬畏之情,但是神灵连眼皮子底下的孽障都不除,何以扰了这一刻人与神的亲近?
我们的梦想真的可以实现吗?求解脱的路,也会这样的艰难!
过年
人们也不再愿意过多的交流,以前正月初一多是邻里之间互相串门相互祝福,如今人们并不愿意频繁地拜访别人的家庭,人们开始修建自家的围墙,有新和无形的都在建,过年也只剩下一年下来的攀比,谁比谁更有出息,谁比谁更美丽。
我越来越怕过年,如果不是因为父母我倒是情愿忍受舟车劳顿之苦去远行,或者开着车停在一个荒山野岭的小路上,放下座椅静静地听着音乐,看着蓝天上的白云和我放逐的心。
无论怎样,去年的春节与今年的春节没什么两样。
2010/02/13
2010/02/07
演戏中,忙着呢
其实真正体力上的累是可以承受的,问题往往在于我们总担心付出的再多可能是无用的,虽然每一个老板都会说好好干,做得好我们肯定是看得到的,实际上又常常不会那么回事,你若不提就当你傻冒,又或者认为这还在你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再者,如果老板需要大家去做一件本职工作之外的一些事情比如因为赶工大家一起完成一个订单,那么参与者与不参与者是否得到同样的结果,去的也是这样不去的也是这样,不去的人还说去的人爱表现,这种情况造成的后果是削弱了所有人都参与热情,这个时候管理者就一定要有实际的行动来证明做与不做的后果之间的区别。
一个公司的名声好坏完全是平时的点滴造成的,无论中高层作出怎样的努力其实最终取决于大老板的态度,这种态度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整个公司的运作气氛、行为方式以及惯性思维,如果天天喊着人性化管理却在路上碰到自己公司的员工而不愿捎其一程,其实骨子里还是没有人性化管理的意识,只不过试图通过概念来换取别人的信念罢了。这种给人鸦片般的信念只会产生两种结果,幻觉与厌恶。
之所以现在很多的工程从业人员喜欢跳槽并成为原公司的竞争对手而且理不亏心不虚是因为没有应有的相互尊重,态度其实是次要的,即便有时被骂得灰头垢面,只要在他有需要有困难的时候能够帮他一把就已经相知,态度仅仅只不过是一种方式而已。我们既然选择做了生活的演员,就必须无条件地演好它。除了部分宗教信徒,无人不在演戏。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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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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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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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