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27

最终2012


这些天来过得如梦似雾,很多事情的处理表面看起来冷静,实则是硬着头皮硬上。想来每一个人一辈子要出现多少次大大小小的挫折,经历大大小小的事故,我们经常给这些有着相当阅历的人戴上一顶"成熟"的帽子。但这个帽子扣得太重,所有的表情都会成为道具,再也不敢真实地笑与哭、悲与喜。如果在大街上遇到车祸,谁又会去关心倒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有生命危险?除了那个人是自己的亲戚或是友人,而悲伤总留给这样的人,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复杂的纽带,被不断牵扯直至生出叛逆。

这样的一年过得总体平静,无论是事业上的跌宕起伏还是生活上的挫折荆棘,只是在平静的海面上激起几点无伤大雅的浪花,下一秒就会过去,下一刻就消失无影。这个本命年过后下一个本命年我已经年老体衰,也许只能留下此情可追忆。现在很难想象不是吗?但真的12年之后那些个变化会变得顺理成章,似乎天生是那个样子。想象一下十二岁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一切恍若隔世之感。二十四岁飘零他方,也不会想象出今时今日的模样来吧?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做了一些本来不该做的梦,而这并不是什么罪孽,并不因为它张狂、幼稚、恬不知耻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事实上我们一直依赖着这些所谓不切实际的梦想渐渐过活了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了。

我不该再有任何狂热的追求了吧?或许在跟谁谁谁攀比之后有时仍会有一些落没的感觉,但现在已经能逐渐接受自己的位置而在这平淡的生活模式里尽量满足自己的爱好,同时也为了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欢乐起来。而这种欢乐不是一时的放纵或是沉浸,因为在这之后却是更深更彻底的孤寂与苦痛。这种欢乐是唯心的,在每一个毛孔中都能散发出的那种喜悦。它细致,细致到茎叶的纹脉,水珠中斑斓的色彩,细致到临街的盲人拉着二胡,也细致到未亡人泛红的没有泪水的眼睛。除了养育自己报达亲人,总有一些什么是值得我们这一辈子去寻找的活着的理由,由不得我们逃避,否则我们终究会在一个阳光非常好的冬日午后陷入沉思,扪心自问这样的生活是否还值?

当我在生活中失去了目标时正是新目标建立之日,我相信每一个经历生死沉沦的人都有着切肤的体会,它不是一场催人泪下的电影剧情,它是实实在在拿生命拿青春去换来的,同样细致到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个表情,细致于肌肤感受到的鼻息。活着,常为那些不能看穿的假设所迷惑,醉眼看人,愈发清醒。它不由社会地位、名气所累,原始而单一。

当母亲戴上冬日的绒帽,她的样子竟然如此衰老令我不忍细看。而在我尽是明媚阳光的少年,她长长的麻花辫依然美丽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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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