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31

偶尔 这些碎片

偶尔,我会想停下来写下些文字,不要像是在微博里的家长里短,不要太精致,要把语速放得很慢,那足以看到一个人的性情。沉着、稳定,宠辱不惊。喜欢和一个人交往很大程度上在于首先对方没有敌意,其次会觉得这个人靠谱敢于担当,然后才会有心理上更深层次的交流。很喜欢现在的房子,紧靠小区的围墙外是一个废弃的军用机场,现在被租出去做了林场,专门种植一些观赏苗木。傍晚以后就能听到蛐蛐蝈蝈青蛙的鸣叫,凌晨麻雀和布谷鸟就会准时前来报道,有时还能在纱窗外看见亮闪闪的萤火虫,与我小时候的农村生活相比,没有了那种可怕的黑。入夏了以后我还喜欢坐在飘窗的盆栽旁边盘腿而坐,月色撒过我的头顶使我能愣愣地看着云层把月亮吞进去吐出来,想象他们是不同的生灵、山川狂野,那是我一天最安静的时刻,抛却欲望抛却工作中种种的不快种种的未完成,将自己深深地融入这个广袤的宇宙,视自己的身躯仅仅是一种物质。

多么奇怪,有时它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简单和从容。但是太阳升起我们一样要从旧日的延续中醒来,为达到这种简单与从容的心境而奔波不已。如果没有那些逆境与违缘,我们是否还有勇气来正视真正的自己?是否能于这静谧之夜倍觉珍惜?入世的缘若能结出出世的果,想想都能让人觉得欣慰。

于是咖啡厅里所见到的那些人开始有了第二种表情,他们并不是那么不可接近,相反如果能看得更深一些,也许我们都能从作为人的卑微里形成某种共鸣。它完全不是名片上的那串头衔,也不是办公室里的假意寒暄,它是我们的,如同面临世纪大灾难时一样相互认同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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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