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家再烂的企业,还是会有人在招聘通知发出后前来。再好的企业,也不见得应聘者蜂拥而至。所以这里面还是有一个机缘巧合的问题,所谓“无巧不成书”。不管怎样,也许你将不得不承认,源自于对生活的美好想象将促使你对职业也充满了想象,这种想象因为神秘或是陌生而变得美好,或是过分美好。
以前,在我的职业生涯经常遇到来自台湾的CEO之类的人物,他们或是文质彬彬或者充满黑社会大佬的英雄气质,无论他们是用赞赏还是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我的眼里只有他们那清一色斑白的鬓角,超越了他们年龄应有的黝黑。
如今在我每每被工作的压力压得有些气喘之时,便不由地想起这些人,在许多方面我正在如同像他们一样活着,也会欣赏或是鄙夷地看着他们初初来到的求职者,嘲笑着他们的年轻与敬畏。不同的是,对这样一种身份或是职业,我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敬仰,在绝大部分时候我认识这只是一种负担,被绑架的负担。有些事一但被你摊上,便很难脱得了身。大部分时候我们知道放下的珍贵,却依然难以超越放下本身。
记得很早以前听收音机里的一档节目,DJ说真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住上一晚,好好地睡上一觉。当时很感动,因为从那时我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如我同样想法的人,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们生活在哪里,又或者就在我的身边而我从未尝试着让彼此打开心扉,我的和他们的,都是。
在我的眼里,工人在绝大部分时间里我只把他们看作是机器的一部分,虽然这听起来没有人情味,但这是事实本身。节拍、动作研究、技能、服从性,这些听来实际上都不是人情味的表述,而另一方面,在下班之后他们也有着多样的人生。但凡与人的关系就是与感情的关系,感情牵扯进来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复杂化,甚至有时我们能够改变对方的观念而独独改变不了自己的内心被触动。
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同样屈从于利益,如工作、婚姻、就学等等,往往都是利益至上的另一种表达方式,这让人心慌却也无法改变,正如我今天写下的这段句子,无厘头却也不是毫无意义。
2014/09/13
2014/03/21
失联2
每一次乘坐飞机,心里都会偶尔闪出一下万一出事故怎么办?航空公司从来不因你乘坐的是小飞机还是打飞机而放弃对突发事故的宣讲,最多也就是人工和VCR的区别。尤其是坐在安全出口的位置,空乘们总会不厌其烦地走到你身边告诉你要仔细查看安全须知、过道不要放置包裹等等。似乎每一次都是跟命运的豪赌,提示着你任何可能出现的无常。约定好的见面、冰箱里留着的上等茶叶、几天后的一场演出......都在计划表里静静地等着你。
这次在马航上面有一名同一个区的乘客,也是高中的美术老师。我没有做过他的学生,却也忽地感觉这次事故离自己很近。毕竟呼吸过一个城的空气,也许城市的上次还留有其稀薄的气息。然而一切都在3月8号发生了变化,突如其来,疑窦丛生。
从来也没有哪一次象这次一样关心一次飞行事故,也许是某种直觉,3月8日的凌晨1点多没睡就在手机上刷到了这个新闻,然后一直刷屏,从国内的网易、微博刷到G+和Twitter,就因为预感到它是一个大事件,当太阳升起之后,这个事件足以引爆世界所有的媒体。时至今日,事件发生已过去两周的时间,我无法断言最后的结果,但大家心理都知道生的希望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十分渺茫,除非真的出现奇迹。
也许真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残酷,在国家利益的大旗之下,也许两百多条生命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而对于两百多个家庭,将会是伴之一生的苦痛。
戛然而止的生命有时批次性地消失于这个世界,从古至今,多少人都自觉不自觉地沦为政权的殉葬品。
这些人,鲜活地生长,卑微地死去。
这次在马航上面有一名同一个区的乘客,也是高中的美术老师。我没有做过他的学生,却也忽地感觉这次事故离自己很近。毕竟呼吸过一个城的空气,也许城市的上次还留有其稀薄的气息。然而一切都在3月8号发生了变化,突如其来,疑窦丛生。
从来也没有哪一次象这次一样关心一次飞行事故,也许是某种直觉,3月8日的凌晨1点多没睡就在手机上刷到了这个新闻,然后一直刷屏,从国内的网易、微博刷到G+和Twitter,就因为预感到它是一个大事件,当太阳升起之后,这个事件足以引爆世界所有的媒体。时至今日,事件发生已过去两周的时间,我无法断言最后的结果,但大家心理都知道生的希望已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十分渺茫,除非真的出现奇迹。
也许真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残酷,在国家利益的大旗之下,也许两百多条生命对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而对于两百多个家庭,将会是伴之一生的苦痛。
戛然而止的生命有时批次性地消失于这个世界,从古至今,多少人都自觉不自觉地沦为政权的殉葬品。
这些人,鲜活地生长,卑微地死去。
2014/03/17
继续赶路
正月初七的黄花机场,我能听出电话那头的些许失落感。但实在也是没有法子,我对于异地的工作全然失去了兴趣,短短几个月已让人深恶痛绝。好在彼此的信任还在,表示感恩,对于两三年公司所发生的一切,都将一直深刻地影响着自己的未来。
随后是近两个月的休息,哪也没有去,只是宅在家,数着日子,膜拜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相同的时光。整整六年未曾这样悠哉游哉地过活,漫无目的,虚度光阴。而我偏偏认为这一切是值得的,并难能可贵。
四月,将去新公司报到。新东家特地从重庆飞过来,诚意已是相当足够了。一直不愿意对别人说自己真实的身份,因为觉得是个名头,有点好大喜功的味儿。而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低调些,免得不必要的是非。然而,有时别人会不断提醒起我,我的职业属性,以及这份职业所承载的压力。
谁都想活得单纯,而事实并不简单。假如我有了周游世界的经济基础,我是否还能够不悖初衷,轻松上路?怕也还是难的。
好在,我知道自己追寻的快乐究竟是什么。那便是心无所系,快乐根本就不能够去追寻,它需要更多更多的心灵体验。
加油,为自己。
2014/03/14
2014/03/11
2014/02/09
2014/01/30
2014/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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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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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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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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