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雅安地震红会又在网络上号召大家捐款,结果遭致几乎清一色的“滚”字,可见国人之愤怒之情。曾经我们都是相对善良的人,面对那些所谓的差10块钱回家之类的人也曾伸出援手,但最后发现他们在拿到钱后随即便去寻找了下家。我们的善心便由被欺骗而变作愤怒,其原因不仅是为了10块钱,而是感觉侮辱了自己的智商。
一个国家的大环境是随着一次次公共的诚信危机而逐渐发酵出来的,法制如果不能保证善良,那最终则会导致整个国家陷入相对的不信任怪圈。生在这样一个时代,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壹基金虽然是个民间组织,可在中国所有的民间慈善组织都要挂靠在红会的下面,这是一个硬性的要求。李连杰们作为艺人作为全球影响力的公众人物出钱出力是要支持的,我们也要感恩,而我并不赞同个人投入其中,不要非要等到真相大白之时我们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我们玩的。
大难之后作为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应该伸出援手,尽自己所能帮助那些还在悲恸与惊恐之中的人们,这是对生命基本的尊重。但是凡事必须冷静,它们在72小时之内不允许民间或国外救援团体进去,我们也完全没有必要被当作木偶急匆匆地掏出腰包。事情还很长,灾后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是政府的时间,然后才轮到我们。
再过几天,相信各类注册的非注册的NGO组织将会陆续抵达那里,我更倾向于将钱交到他们的手上,然后再由他们将现金或是物品直接交到灾民的手中。如果有过在中国农村的生活经历,我相信每个人都应该心知肚明那些村镇级的干部厚颜无耻到何种地步。
有些人似乎很着急,这些都不能相信你告诉我一个途径,我们这钱倒底往哪捐?仿佛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似的,我只能说,你如果把急急忙忙把钱捐给了骗子,那你就得忍受得起骗子的羞辱。
2013/04/21
2013/04/01
城镇化假面
当前最需要反思的恰恰就是城镇化,国内现在有一个县改市(区)的浪潮,先从称谓上改变“县”的土不啦叽,然后逐步通过拆迁来圈取更多的土地进行开发,将农民赖以生存的土地抢走,然后委之以小利而丧失未来。
拆迁过程中有些人一下子成为了富翁,他们从此开着豪车搓着小麻将成了因拆迁致富的楷模。而更多的一些人则成为农村与城市的双重弃民。你可能听说过城市赤贫族靠在菜场捡残菜度日的,但你现在绝不会见到农民没有蔬菜吃的。
城镇化真的是全民的利益所向吗?难道过上幸福的日子就一定要等于城镇化?不丹这个国家还处于高度的农业社会,可却是全亚太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这跟城市还是农村并没有直接关系。
正是因为长期的城乡二元制结构将社会分为城里人和乡下人,并赋予了城里人倾斜了的社会资源,才迫使国人大多以为洗脚上田当上城里人了生活就好了。这种观念是历史造成的,“小村并大村”计划从开始就是为了更多地土地流向市场,而不是改善农民的生活。想想看,当农村(最严重的是东部沿海地区)全部变成千篇一律的安置房,再也没有了院子,公鸡打鸣,门口没有了鲜花和果树也没有了香葱甚至杂草,只有狭窄的阳台上瘦削的几株盆栽诉说岁月的变迁。
又将有多少农民被迫失去他们的土地,他们已经不被允许在自家的宅基地上建房,最终,那片土地的地貌再次彻底改变。从此,高楼的丛林里再也看不到漫天星际。
谁说还仰望星空的,绝对是大脑有毛病。
拆迁过程中有些人一下子成为了富翁,他们从此开着豪车搓着小麻将成了因拆迁致富的楷模。而更多的一些人则成为农村与城市的双重弃民。你可能听说过城市赤贫族靠在菜场捡残菜度日的,但你现在绝不会见到农民没有蔬菜吃的。
城镇化真的是全民的利益所向吗?难道过上幸福的日子就一定要等于城镇化?不丹这个国家还处于高度的农业社会,可却是全亚太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之一,这跟城市还是农村并没有直接关系。
正是因为长期的城乡二元制结构将社会分为城里人和乡下人,并赋予了城里人倾斜了的社会资源,才迫使国人大多以为洗脚上田当上城里人了生活就好了。这种观念是历史造成的,“小村并大村”计划从开始就是为了更多地土地流向市场,而不是改善农民的生活。想想看,当农村(最严重的是东部沿海地区)全部变成千篇一律的安置房,再也没有了院子,公鸡打鸣,门口没有了鲜花和果树也没有了香葱甚至杂草,只有狭窄的阳台上瘦削的几株盆栽诉说岁月的变迁。
又将有多少农民被迫失去他们的土地,他们已经不被允许在自家的宅基地上建房,最终,那片土地的地貌再次彻底改变。从此,高楼的丛林里再也看不到漫天星际。
谁说还仰望星空的,绝对是大脑有毛病。
订阅:
博文 (Atom)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
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