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熟悉的餐厅记录着一些过往,我敢保证餐厅里的服务生已经换了好几茬,他们不会知道去年或者是前年的时候三三两两普通的客人安静地用餐,在他们的眼里人流就象灯光一样,等待着他熄灭的时刻下班的来临。在这里曾与不同的人一起用过餐却大都不记得当时的心境,跟所有的人一样,我们并不会把每一次的行为都镌刻在脑海里,那样会让头脑变得沉重。我必须这样认为,我将在死亡的那一刻苏醒。据说每个人每个晚上都会做梦,只是并不是每一个夜晚的梦都会记住。那梦里的体验那么荒谬而当时却感到那么真实,那是我们收敛起自己的六根不再去做"理性"的分析,所以那些被追赶被遗弃甚至收获荣耀与经历死亡的过程就会真实到极致。有时我们醒来,有时我们睡去,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亲人告诉自己everything is ok,刚才那个仅仅是场梦而已,好在仅仅是一场梦,因为它似乎差一点就彻底摧毁非梦状态里生活的全部。啊,虚惊一场!一切都又活了过来,快乐回来了,悲伤回来了,求之不得回来了,信用卡账单回来了。一切又都步入了正轨,继续为生活而奔波吧。我们在做这个游戏,虽然不是天天在做,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做一次,它就像内分泌导致的月经失调,天知道它什么时候来。
跟大家吃了饭以后出门骑上电动车,嘴里的酒味飘荡在呼吸的空气里,速度、红灯、路灯、黄灯、卖西瓜的商贩、零零落落的雨点......寂寞的黑幕被逐渐撕开,我长吁一口气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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