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笑的事情只能在极品的我身上出现,如果次数少可以归罪于运气,如果次数多就绝对是自己的能力问题了。
晚上和阿水在家吃饭,几个月没喝酒的我为自己倒上了一口,算是破了戒。在落寞的人那里,无论自己内心世界已经多么的荒凉心情是多么地糟糕,都需要认真地聆听他们的声音,给他们那一丁点的温暖。这不是同情或是怜悯,而是设身处地地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从而激发出兔死狐悲的苍凉,那么别人与自己从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不同的时间段体验了同一种心境。
真想骂娘!
这种好笑的事情只能在极品的我身上出现,如果次数少可以归罪于运气,如果次数多就绝对是自己的能力问题了。
晚上和阿水在家吃饭,几个月没喝酒的我为自己倒上了一口,算是破了戒。在落寞的人那里,无论自己内心世界已经多么的荒凉心情是多么地糟糕,都需要认真地聆听他们的声音,给他们那一丁点的温暖。这不是同情或是怜悯,而是设身处地地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从而激发出兔死狐悲的苍凉,那么别人与自己从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不同的时间段体验了同一种心境。
真想骂娘!
我们拾取了相聚就必然会种下别离,不是我离开你们就是你们离开我,其实可以相识一生也最终会因一个人的离世而将另一个人抛弃。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们有欢歌有质疑有争吵有喋喋不休的家长里短,但那都不重要了不是吗?你们离开时的背影告诉我,我仍旧活在某种真实的梦境里。我会笑着你们的笑,你们隐隐闪烁的泪光以及生命里那些共有的迷惘。
也许我会记住你们,也许过不了几年我就记不起你们的名字,但请你们相信我依然相信前世今生的因果,也依然会在某个时刻不经意将你们想起,愿你们能在生命的旅程里找到生命最迫切的意义。
随缘一生,你们留下的信任的目光会一直与我相伴,我会在这孤独的人世间继续紧紧裹挟着这些赖以生存的温暖。
保重。
好吧,梅已开始凋零抽出了嫩芽,花期就快要过去,新增盆栽的速度总也赶不上花期的更替。在阳台上尽可能地多种植些盆栽,并不要它一定芬芳四溢只要能够见证日月兴衰斗转星移。
常常我不知忙因何而忙累因何而累,投入到一种虚幻的忙碌生活太久暗示只有这样才能令自己充实,我曾经如此可怜地过了那么长的日子。
今天一切已经不同,更加愿意停下来盯着一株盆栽许久许久,久到足以听见叶舒叶卷花开花落的声音。
宁静、疯狂,但不再焦躁、易怒,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本应是那个样子。
在意识里悬浮,最终是为了摆脱眼界的障碍,及至最后将意识的界也给去除掉。多难!需要忍受强烈的孤独感,生起无比坚忍的信心。忍辱的基础是建立在精神世界的观空,最大限度地摆脱对现实世界的依赖,让心灵最大化地不受外界的影响,多难!
然而一切来得是那么水到渠成,对于心智的提升是近期最值得努力去做的事。
斋戒了一天,晚八点如约参加准提法的共修活动,持咒时竟恍惚像是要睡着了一般,我莫不也是唐僧口中的孽障?完成了之后没有继续流连早早就钻进了被窝一觉到了今早,外面的雨下的稀里哗啦。昨晚他们说是月亮最大的时候,看不到哇。心月轮?也没见着啊。
年轻人,要有精神一点,erm!什么时候让你觉得四周是高不可攀的峡谷的?是什么时候让你感觉到风不是凉爽而是刺骨的?什么时候阳光不是温情而是刺眼的?应该是那些时候,你所谓的高大威猛才贴上了成熟的标签的。
有哪些日子你愿意做一回小孩子的?有哪些日子你什么都可以交给别人去操心的?有哪些日子你看到的花除了绚烂还是绚烂、看到水除了柔软就是柔软的?应该也是那些时候,你所谓的封闭矜持骄傲不屑一顾是完全可以转变为稀里哗啦的调侃的。
也都因此,心情就是无法无天的。与心情做斗争是场持久战,是要战斗一辈子的。
南京出现了两个圈圈云,然后日本就地震了,巧合?佛说这种情况叫做"共业",因果报应?"莫道因果无人见,远在子孙近在身。"
2008+5+12=2011+3+11,下次?2012+12+01?
曾经,我因为地震而满足了自己的一个心愿,现在,我只希望你们一切都好!假如灾难来临,请相信我会为你们祈福的!
现在,为了日本有情众生终也逃不过的劫数,愿慈悲的力量加持给你们。
恭敬合掌,南无阿弥陀佛!
现在是晚上的11点过了,我居住的小区里已经见不着几盏亮着的灯而我却没有一点睡意。刚刚才和一个台湾朋友从夜总会里出来,开始我们一起吃了顿晚餐,看着他烧酒掺着啤酒还掺着"何其正"在喝,一杯又一杯。我因为咳嗽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没有陪他共饮。我们在一起吃饭已经很多次了,大家处着处着也就成了朋友,因为彼此并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关系,所以也不用担心说错话什么的。其实任何人只要走进了他的内心他们就不在高高在上,相反也许在你面前袒露的悲伤让人讶异,怎么这个人看上去那么风光可日子被他说的好像比自己还差。实际的情况也许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因为利益的纠葛反而使沟通变得复杂化,这也是事实存在的现状,我们都喜欢获取传统意义上真正的友谊,然而防备让我们经常与之失之交臂。
其实我真的很不愿意去夜总会这样的场合,除非是工作上迫切的需要,这样次数一多人也就麻木了。本来与朋友之间的话更加就不会去了,不过因为他现在的伴儿就是那家夜总会的妈妈桑,所以他执意要带我去认识认识。进门之后有几个坐在门边的小姐就喊他的名字,我心里想他肯定是这地儿的老主顾了吧?后来才知道,这些小姐就是他的伴儿也就是那位妈妈桑带着的,以前的时候会经常在一起吃饭什么的,所以一来二去自然也就熟络了。他跟我信誓旦旦地说,这些小妹妹我连手都没摸过,我心里那个笑,是没那个胆儿吧?
坐定之后,妈妈桑抓起对讲机对着它喊,把所有的小姐叫到罗马厅来。趁这个空隙我侧过头附耳对阿森说,老大,我们来的目的好像不是这个吧?他把手一挥,兄弟你别担心,就是找个小姐点点歌啊。我就不便再说什么了,多年的江湖生涯告诉我,在这种环境下一定要他妈的学会淡定。所以我就淡定地坐着淡定地抽烟,看着一排溜的小姐跑到包间站都站不下,还是阿森手辣从中指了一个小姐留了下来,剩下的我还没看清楚就散了。小姐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身边,你知道这里有个学问的,小姐也是聪明人知道察言观色,她们一般选择那个最可能出钱的主儿,貌似在我和阿森比起来怎么着也是他看起来比我有钱,况且人是他点的,一般的情况下小姐都会先去他那儿。隐约里我感觉这丫头可能认识阿森,就问她,"你认识森哥吧?"她点点头说我认识。阿森就一脸茫然状,"不会呀,我不认识你呀。"我一拍阿森的肩膀说"你就别装了,不认识你点她?"小姐就说了,"我真的认识你,我去琴姐那儿的时候,跟你一起吃过饭呢还。"阿森这才恍然大悟状,也不知这哥们是真是假。反正逢场作戏的事儿也就这么回事,谁也不会当真,问他认识不认识也就是当作调节一下气氛。
由于咳嗽我几乎没能完整地唱完一首歌,小姐一个劲儿地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唱不了,她又拉着我要跟哦跳舞。我也就大方一点跟她在电视机前扭起了屁股,说实话我把手放在她腰上的时候感到很舒服,我大概也有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了吧?我不确定,也许是三个月、半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是我突然对这件事感到厌倦,好在我老婆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瞧,我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不是?当小姐把手放在我大腿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触觉十分的敏感,对于一个接近三十岁的人来说本来应该麻木了。当然我说的这种感觉并不是通常大家理解的性冲动,而是某种挑战与被挑战的快感,我想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明白这种感觉。我其实一点也不讨厌娼妓,如果走进她们的内心世界一样也有父母兄弟姊妹,她们也有一个相对纯洁的交际圈,比如小时候的玩伴、同学什么的,特别是那些被诱拐出来的,本身就是这芸芸众生中受害的弱势群体,几分无奈几分自暴自弃就走上了这条路。所以我从来对这个群体有任何的轻视之心,相反每一次我都试图把她们当作说我的一个女同学或是什么,当然这是很荒谬的,因为别人并不能因为第一次跟你相识在这种场合相识就跟你说真话,她们的眼睛里当然是看着我的口袋,心里想着over的时候能给她多少小费,在这种环境之下就应该这样,这是很公平的。坦白说我到今天也没有跟任何一个小姐上过床,这缘于我对性的认识,我一直认为如果没有一定的沟通就去上床,对于我而言将不可能有沉浸其中的快感的。
我跟阿森一直在聊着我们准备合作的事情,这一次我们的确想合伙做点项目,也许从此之后我与他的关系将不会再来得这么单纯,但是没有办法,生命就是这样N个加减法,在得失之间找寻某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平衡。包厢里就我、阿森、妈妈桑、一个东北的小姐坐着,她们俩女人一直在唱着歌,甚至将刀郎的《爱是你我》的调子拔到老高。你有没有发现越是在这种环境下混的女人越是对渴望真情的歌特别感兴趣,或许是缺什么补什么吧?但这玩意儿能补得齐吗?
我出来上洗手间的时候路过一个包间透着门缝看里面玩的很HIGH了,男男女女都脱了只剩下三角裤在里面,尖叫声发嗲声浪成一片,我一下子就觉得生活真的是很无聊的一件事,难道这就是所谓成功男人的生活?又或者是要成为一个成功男人必须要做的过程?和一具具假情假意的尸体在交流,还流露出多么快乐的样子,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让人觉得如此迷幻?如果不是真的,又为什么大家都要削尖了脑袋往里挤?我身边所有的男性朋友也罢同事也罢,但凡小有出息的有几个是干净的?几乎是没有。可是女人们总是天生爱幻想以为托付自己的那个男人肯定是优秀的、本分的,只有在结婚数年之后才发出感叹来,后悔当初没有善待对自己好的那个人。女人们总是喜欢攀附所谓的精英,而所谓的精英不经过染缸里染上个几年,即便是成功了也很快会被更成功的放倒,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上不上路子吧?
在二十六岁的时候我成为公司的骨干,当时感觉自己就是浑身的劲,就差没誓死效忠了。人也变得暴躁易怒甚至有些嚣张跋扈,以致不知不觉中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后来在经过几次这个浪头之后才明白我们只不过都是老板的棋子而已,自己也太投入了把什么都当了真了。从那以后开始学会收敛霸气,基本上也不再有什么事能够让自己的情绪产生很大的波动,有时明明看上去激动得要命实际上内心却是波澜不惊。我知道他妈的我这是成熟了,但是我也变得胆小了,甚至是懦弱了,再做工作就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投入,觉得那只是傻B才做的事情。我后来反省了一下,太早在工作上表现得出色然后受到重用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第一,如果需要转行就会发现很难很难,这方面的经验正是寻找下家的资本,而如果不是这份经验其实我什么也不是。第二,人的性格会很容易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在当时这种变化是不知不觉的引不起人的警觉,但日后再想起来很容易用较高的眼光来看问题,以致精神世界里容易造成高山不胜寒的局面,而这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很难改变的了。
离开包厢的时候我对那位小姐说美女,谢谢哦!她客气了一下。由于阿森之间说过今晚不用我处理所以我当然没有给小费,倒是妈妈桑掏了一百块钱给她。即是两人私下关系再好在场子里是分的很清的,这大概也是规矩。因为阿森在,阿森的女人妈妈桑在所以她也没怎么撩我,我并不是坐怀不乱的主,除了一般没有可能开房外搂搂抱抱的事情我还是做得出的,不过这一次弄得大家好像都是熟人似的,当是一次价格偏高的茶话会了。
回家的路上我打开车窗,午夜的电台正好在放着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风吹在脸上感觉非常清新。我想起另外一个女人,曾经答应给她快乐攒够了钱带她游遍全世界的女人,我们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除了一个电话簿里的号码我没有了她任何的消息。我不知道那一刻她是不是睡了,枕边是不是有了一个她值得托付的男人。可我不会再去拨那几个号码了,我知道她也不可能轻易就将我忘了,不联系无意义,联系也同样没有意义,所以你说到底要怎样才能有意义呢?那一刻风里仿佛弥漫着她的发香,我践踏了爱情成就了婚姻,从此之后它成为我夜不能寐的不能说出口的理由。回到家看到母女俩紧挨在一起睡着,我的内心又生出一种怜爱,无论怎样我是这个家里面唯一的男人,我得保护好照顾好她们。有时我矛盾近乎要到精神分裂的地步,无论我事业上取得怎样的成功我依然会觉得空落落的,无论成功或者失败我都想第一时间告诉她,可到最后我谁也不想说。
跟你唠叨这些希望你不要见笑,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我总觉得你应该懂的,那些说不出来的细节。
一个唠叨的人
PS:征求了一个唠叨的人的意见将它的来信发了出来,涉及到有可能透露个人隐私的部分做了删除。
Q:那么你是否认为在这种环境下更容易发现人性中更原始的东西?
A:是的。在这些地区特别是那些相对闭塞的山村,如果你真的停下脚步与村落里的人倾谈,他们会慢慢给你讲很多村庄里的故事。当然他们更喜欢乐道的是村子里的男女私情,比如谁谁谁与谁谁谁有染,谁家里面有兄弟俩换老婆的。这种事以前你只能在小说里看到,现在它们就发生在你的面前。但很奇怪的是,人们好像是像接受人有生老病死一样接受这种情况,只是凭空多了些谈资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Q:旅行中有艳遇吗?
A:(笑)不知道你具体指的是什么?
Q:如果你觉得困难,可以不回答。
A:没什么困难的,我只是有些不喜欢"艳遇"这个词。本来这个词并没有什么,不过现在似乎变得有些恶俗。在路上我倒是遇到了一个山西姑娘,那时我们在四川的小镇一起坐车,她是跟她们一起出来旅行的队友会合。然后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很平常的。然后希望能跟我结个伴去黄石看她的同学。我说你就不怕我在路上把你卖给人贩子?她说谁卖谁还不知道呢?就这样我们一起往湖北赶,晚上我们为了省钱只开一个标间,我们把自己的家庭情况该招的都招了,这样就算警察来了我们也方便应付。虽然我们自始至终也没有遇上警察,却感觉有点亡命天涯的意思。
这也蛮不错,人其实有些时候需要一点外部的压力可以使环境啊氛围啊什么的发生些微妙的变化。
Q:发生些什么变化?能具体说说吗?
A:也没有,就是偶尔的会有些小小的感动。有一天我胃疼的厉害,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前进,然后她说先找家旅馆先住下。把我安顿好后她就出去给我买药。等她回来的时候你看她大汗淋漓的,手袋里什么三九胃泰、胃康宁的一大堆。我开玩笑说你准备把我塑造成超级无敌大药罐吧?她说我是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警察找到我我没法交代。
吃了药以后我倒是好了,她却因为出了汗回来又吹空调感冒了,有点低烧。我把随身带的感冒药给她吃了然后把我床上的那床被子也给她盖上这才好了一些。这时你在看她那种小女人的模样就出来了,说话的语调也有点挠心,一个劲儿地说我难受,我难受......
我说要不哥抱抱你?她没吭气,我就拱啊拱拱到她床上去把她紧紧地搂着,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小紧张身体变得僵硬,她看看我眼皮垂了下去,嘴里嘟囔了一句臭流氓后就没再看我。
我抗议说你怎么可以说我是流氓呢?我既然背上了流氓这个名声就做点流氓的事情给你看看。她用胳膊无力地推了推我说咦,恶心死了。
Q:你这有点象是在调情啊?
A:调情?反正我也没往这方面想,你说是就是吧。我当时真有一种冲动真想当场把她给办了。你要知道女人在生病的时候那种娇态是足以杀死任何男人的,而且我敢说就当时的那种情境她也不会反对的。我并不是什么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天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除了紧紧搂着她用鼻子去蹭着她的头发闻者她的发香外我什么也没干,而且我竟然还他妈心安理得的就这样睡着了。
Q:你现在是不是挺后悔的呀?
A:这怎么说呢?也没有特别的后悔吧,就是觉得当时似乎抓住了个什么东西,感觉很真实但心里又会反复告诫自己这都是虚幻的。不知道你信不信,荷尔蒙的分泌造就的性爱如果是单纯的那么其实这个爱就是最单纯的,如果我们不把自己看作人而是其它的什么动物,那我们所谓的喜爱萌动的原始最初其实就是性。只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通过各种各样的语言来修饰它使它看起来不这么粗糙,就像鸟儿们求偶时向对方赠送一支鲜艳的羽毛或是一粒好看的石子,它们仅仅是用作修饰的,用现在的词儿就叫做包装。我认为现在最极端的包装就是女性的内衣了,明明是身体最肮脏的部位却要用各种各样的款式来包裹好它,什么蕾丝啊丁字裤丝袜之类的,将包装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你知道当时在那种情况之下我的内心是相当满足的,我从云南到四川再到湖北走了大概有二十来天,那一路上的艰辛是无法一一描述的,但是就在那天我搂着她,就那个还带着陌生气味的姑娘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满足感,感觉到四周没有了任何的喧嚣,实际上现在想来那个临街的旅馆并不算太安静。那一刻那种满足感是那么让人回味,在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梦里,我搂着她的手臂随着她均匀地呼吸起伏着。你知道一个敢于将自己的身体放心地托付给你的人对你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恩赐!很明显在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出现了很自然的生理反应,我吻了下她的耳垂就赶紧起身,我想只要再多呆一秒火山就必然会爆发。
Q:如果按照现代的逻辑,发不发生什么其实都无关紧要,不是吗?你听说过西藏的密宗有"阴阳双修"的说法吗?你认为这是一个在戒律森严的宗教制度下可以存在的修法吗?我的意思是淫欲是否可以成为追求内心纯净的途径吗?
A:密宗?藏密?密宗我不是很清楚啦。"阴阳双修"的事情倒是听人说过一些,有煲有贬的,孰是孰非我也不清楚,听说藏密是佛教里的博士课程,一般人是需要长期的修持才可以让你修密法的,在很长的时间内普通的喇嘛修行的还是显法。据说只有证得二地菩萨以上才有资格还必须要得到上师的印证才可以修所谓的"阴阳双修"的。佛教他们有一个方法叫白骨观,就是将一个漂亮的女人往细致处看让她化为流沙白骨,培养内心对她的不贪着之心。这个很牛逼的,我们一般人看一个漂亮的女人都是什么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类的,人家非要把她看成一副白骨,这就是说真正证得空性的人可能因为越是值得留恋的越要去修行去除贪着那个所谓的"明妃"的美丽,济公可以喝酒吃肉那不是说和尚就可以喝酒吃肉,而是到了那个境界以后可能可以,我记得真净禅师有一个谒语:
事事无碍,如意自在。手把猪头,口诵净戒。
趁出淫房,未还酒债。十字街头,打开布袋。
有多少人能做到事事无碍呢?一夜风流能损失什么?什么也损失不了!如果谈上有损失那就是内心没能清静,所以做也放不下没做也放不下。至于有的人说顾忌的是道德因素这个要看,如果大家俗到一起你肯定要顾忌一下的,因为这是所处的环境要求嘛!假如大家都不在这俗世里面或将精神意识暂时挣脱开尘世的束缚,那么这么说就全然没什么意义了,一点意义也没有。淫欲能不能成为某种途径还是要看个人的心智,我认为这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就像旅行的目的一样,有些人追求的只是风景,而我所追求的则是去往风景的过程。
Q:你还说你对宗教没有认识,在这方面你比我可强多了。你是不是有些不同的经历所以才造就出这么不同的想法?
A: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的经历,跟所有的人一样享受着欢乐也体味着生活的艰辛。只有一样,不管你生活的情境好还是坏,一定要经常问问自己你为什么来要去向哪里?这个很老土却很需要,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一定要多问,多问就会多思,多思就能多悟,在生死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小事情。
Q:你去过西藏吗?能不能谈谈那里?
A:93年的时候去过一次,还差一点去了尼泊尔。我对西藏最直观的印象是天真他妈蓝,直接就想把自己埋在那儿了。
Q:看看,你还是留恋自己的躯体啊,那边的人好像流行天葬吧?
A:那是他们。好吧,我又不是佛教信徒,所以要我能选择我就选土葬。
Q:好,给我这再说说那个女孩的事,后来呢?
A: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我们一起去了黄石,在颠簸的汽车上她靠着我我靠着她睡觉,有时候脖子酸了我会伸开胳膊抱着她像情人一样,我们甚至将手指紧紧扣着和,很热恋的感觉。我们分享着童年、少年、学生时的那些糗事,她在外贸公司工作英语说的很棒,我说下次我去国外旅行你给我当翻译,她就伸出小指头要跟我拉勾,说就算你失约了我也会在梦里找到你的。
你说我可能不失约吗?可我们还是喜欢骗自己,我想那时的我们大概都沉醉在未某种假设的情境之中吧,虽然明明知道那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但还是会忍不住想,忍不住......
Q:后来你们就分开了?
A:是啊,我跟她一起找了她同学,在她等快到她同学那里的时候我说我走了就不去了。她说别啊,见见我同学你怕什么,是个美女啊。我说不了,再联系吧。
我其实是不想在她现实的交际圈里真实存在,哪怕就那么一次,那么一个人。那样以后她就有了对这件事的印证对象,那样的话就不是一个梦了。
Q:你说只是一个梦?
A:是的,旅行也是一个梦,活着也是一个梦,梦中有梦。
J君口述,2011年1月16日整理。
侄女已经开始工作我却一直还将她视作孩子,看她听的歌是我闻所未闻的,其中有一首叫《客官不可以》,天啊,这完全是糜烂小调嘛。不过还不能说,人家现在有她们的思想,有自个儿的心思,我们就是再怎么也走进不了她们的内心,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了。有时我看她玩电脑一个桌面上开几个QQ,等我到她面前她就将界面给关了,对她来说这可都是秘密。
孩子们渐渐地大了,就在我们沉睡的那一霎那,感觉才没多久还带着她在夫子庙啃鸡翅,坐车的时候有点儿晕车还一路抱着她,怎么就恍如隔日呢?昨晚在我家洗澡的时候突然在里面喊奶奶奶奶,老妈连忙跑过去问什么事?她在里面说有没有那个,那个......老妈听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突然就意识到我再也不能用对待小孩的方式来对待她,她已经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姑娘,一个真正的成年人。
二月的枯草丛里已经依稀看见草皮泛起了绿,迎春花绽放在道路的两侧,我所惦记的我所辗转的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而内心对某种美好的期冀是不能变改的,向来我们都是从无情的时光中找到有情的微笑,也许我们真的无需太过聪明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生命少了一些神秘感将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
我总是有些多余的担心,担心小侄女会不会因为涉世不深而吃了亏,虽然我知道这种担心毕竟是多余的。总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少年会拉着她的手将她领走,从出生到出嫁妆点这一世的记忆。一些事情是我人为地把它想象的沉重而实际的情况并非如此,每一天我的生活都在历经改变,这种改变有时大有时小却是一直都在变化,我又有什么理由说这一定是好或是不好呢?
谁愿意生活时常跌宕起伏?谁又愿意日子过得静如止水?人们的心总是这样矛盾,在这个境界里望着那个境界不知疲惫。
倦怠是懒惰的另一种阐述。初春的阳光像是安定剂,眼皮只消闭上超过两秒就能传出沉闷的鼾声。实际上我是一个并不受欢迎的人,没有魄力、优柔寡断、无权无势,最多也就是呆在一角听你们高谈阔论,永远不喜欢成为主角。想起我曾经去过的那些荒凉的地方,窗内是否也有一张注视着天空与未来的眼睛?在华北平原我看见年轻的情侣坐在芦苇边,荒凉意味着什么梦想就会是什么。
有时只是在享受不被看透的成就感?我们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对一切有着先天的怀疑,然后自己再也分不清真与假。
说看过了啊。
没什么事吧?
胆结石。然后拿出CT给我看,一颗发光的小物体挂在片子的中央,我凝眸注视,不是很清楚。
奇怪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我就一直觉得胃部酸疼,一直疼一直疼,直接怀疑是不是胆也有问题了,衰。
笑话一则:司机男某日查出胆结石,医生建议手术整体切除。手术数月后回公司上班,老板出门再不叫他。后老板对其他人说,我可再也不敢让他给我开车了,没胆了还怎么开?
谁发明的,胆大胆小?照我看,胆子小才容易得胆结石,这样才够秤。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