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02

流逝在逃亡


犬吠在雨夜愈发清晰,暮色让风情逐渐潮湿。我的愿望,常常在反复的冥想中折翅。这雨色呵,让人再次痴迷于过往的流浪,湿湿的行囊,和泛白的牛仔。这身装扮,怎么就再也容不下愈发肥胖的身体和愈发膨胀的心?

我这冰冷的手掌如何再向你传递体温,热血以及誓言的重量?它浑噩地存在,又迫切挣脱在大地初开。你记得那个陌生的院子么?陌生的邻居警惕的目光,陌生的衣裳沥出湿漉的空气。关上那扇漆着红漆的门,就已然是过去和曾经。

这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应了运河桥下迂回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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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