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既然你们走了,又回来找我做什么?既然生命已经发展到这里,再早它也会在此时沉睡。不会因为你们高兴或者不高兴,也不会在意我在意还是不在意。
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在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企图反省自己的过失,或者更大胆一点,企图创造另一个我,他可以奔驰在草原闻着
野花的清香,又或者骑行于乡间旧梦,夜晚彳亍于清净的小巷,不需要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大脑异常清醒,只要我愿意。我不断剖析它,由近至远地放大它,我得出的结论仅仅只剩下两个字,那便是——自由。
也许是很少触摸,也许是道路坎坷,也许走入另一片鬼魅的世界,这世界鲜活的伪装成真实,迷幻我的眼睛、触觉和起伏的鼻息。这就是生长的代价?价值体系的瞬间崩塌,生命以鲜为人知的方式促使语言成为了多余的管道,闭上眼睛,与快乐和不快乐这两个孩童做着复古而单调的游戏。
一切似乎已经悄然结束,一切又似乎刚刚开始。
每一步,都带着残缺的美。
只待我避开你们独自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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