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9/06

自由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既然你们走了,又回来找我做什么?既然生命已经发展到这里,再早它也会在此时沉睡。不会因为你们高兴或者不高兴,也不会在意我在意还是不在意。

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在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企图反省自己的过失,或者更大胆一点,企图创造另一个我,他可以奔驰在草原闻着
野花的清香,又或者骑行于乡间旧梦,夜晚彳亍于清净的小巷,不需要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大脑异常清醒,只要我愿意。我不断剖析它,由近至远地放大它,我得出的结论仅仅只剩下两个字,那便是——自由。

也许是很少触摸,也许是道路坎坷,也许走入另一片鬼魅的世界,这世界鲜活的伪装成真实,迷幻我的眼睛、触觉和起伏的鼻息。这就是生长的代价?价值体系的瞬间崩塌,生命以鲜为人知的方式促使语言成为了多余的管道,闭上眼睛,与快乐和不快乐这两个孩童做着复古而单调的游戏。

一切似乎已经悄然结束,一切又似乎刚刚开始。

每一步,都带着残缺的美。

只待我避开你们独自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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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