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试图向每一个人阐释自己,自己存在于山林田野,存在于轻哼的一曲。没有想象里的激昂,从蒙太奇的幕后走向台前,有太多需要掌声的理由。但君子兰开在墙角的一隅,初夏时踩到沉重的呼吸,这一切都因无法解释的心。
还在妄想彩虹吗?它只存在于歌声里。移步铺满松针的山路,马达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奔将而来,这是片它要继续征服的土地。不要在睡前的耳畔和我说话,我分不清那是泥泞山路上赤足的奔跑还是传说中的远方飞马,总要引我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可我不想,只想身体如软泥般轻轻滑落,也不会因旁人的一声叹息泪而不语。
瞧,我并不想接受你们的劝慰,它将压住我的翅膀,使我不愿再飞远寻找真理。我已经把青春分成若干,给了你,你,还有你。再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从此我变得保守、惊人地世故,甚至助纣为虐地活着,至于为什么,答案和你们一样,无解。走上了皈依之路,它不是佛更不是神祀,我皈依那数十载不能获得的宁静。皈依夏日的夜晚微凉的风,窗台前淡雅的花香,灵魂深处曼妙的低吟浅唱。
这是不可说不可说的岁月。
你不会看懂它,它既不是一个清晰的故事,也不是一种单一的情绪。
所有的故事和情绪,都将毫无征兆地隐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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