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体制严重不公的情况下,打压下一代的升学率是毁灭父母希望的事,让原本有人仅存的一点梦想都被无情掠夺。而希望,是所有的耻辱都得以忍受的最大动力。
护犊之心,可能是激发社会群体矛盾的最大窗口,像当年一样。
政府的四套班子成员,永远都能优先享有优秀的教育资源。下面是富人的孩子,再下来就是穷人,别无选择。在学区被爆炒的现实环境里,要么走进去接受他们的潜规则,要么只能凭自己的子女真的有实力,否则这一辈子基本上是完败。
想要活得单纯些,还是得找个好点的国家移民,目前的形势看来别无他法。
2016/05/14
2016/05/11
取与舍
你很难跟一个心智尚不成熟的人进行一次深长的交谈,无关乎他的年龄。
他总是会在他们认为需要的时候给你来一通电话,表达迫切需要交流的意愿,不管你现在忙不忙。
好吧,我不忙。我是个闲人,虽然蛋不疼。当满怀诚挚谦卑之心赴约,发现人家根本不愿听你瞎叨叨。悟性出奇地高,你还没说两句,立马好啦好啦,你别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所以说话时你还得陪着小心,把自个儿弄得再粗俗一点,以求共鸣。
完了人家来一句,你跟我一样,都是个俗人。
天啊噜,谁不是俗人呢?那些出了家的、神父修女,道长没得道前不都是俗人一个?当然,这话你不能当着别人面说,说了人家也是必不服气的。
有时候实在气不过,明明拉你来倾诉一下,非要你给他个明确的建议,不给还不行啊,你欠他的。你建议了,发现人家早就做好了决定,其实没你什么事。知道吗?大家都是俗人没错,所不同的是有人把游戏当作真,有人在把游戏当作真时始终知道这个场游戏。这是个入和出的本质的区别,谋生和生活从来都是是两个不同的含义。
所以当有些人在你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时,你认为是在忏悔,实际上可能并不是。如果明天那边有个对己有利的单子,立刻心花怒放地跑去签了,一切都可以忘掉。
相信脑电波的存在、频谱的契合性。有的人做出再怎么荒唐的事他也会觉得正常,三观在那儿,是无力改变的。
想想这也是游戏的一种。
收了,扔了。
他总是会在他们认为需要的时候给你来一通电话,表达迫切需要交流的意愿,不管你现在忙不忙。
好吧,我不忙。我是个闲人,虽然蛋不疼。当满怀诚挚谦卑之心赴约,发现人家根本不愿听你瞎叨叨。悟性出奇地高,你还没说两句,立马好啦好啦,你别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所以说话时你还得陪着小心,把自个儿弄得再粗俗一点,以求共鸣。
完了人家来一句,你跟我一样,都是个俗人。
天啊噜,谁不是俗人呢?那些出了家的、神父修女,道长没得道前不都是俗人一个?当然,这话你不能当着别人面说,说了人家也是必不服气的。
有时候实在气不过,明明拉你来倾诉一下,非要你给他个明确的建议,不给还不行啊,你欠他的。你建议了,发现人家早就做好了决定,其实没你什么事。知道吗?大家都是俗人没错,所不同的是有人把游戏当作真,有人在把游戏当作真时始终知道这个场游戏。这是个入和出的本质的区别,谋生和生活从来都是是两个不同的含义。
所以当有些人在你面前哭得稀里哗啦时,你认为是在忏悔,实际上可能并不是。如果明天那边有个对己有利的单子,立刻心花怒放地跑去签了,一切都可以忘掉。
相信脑电波的存在、频谱的契合性。有的人做出再怎么荒唐的事他也会觉得正常,三观在那儿,是无力改变的。
想想这也是游戏的一种。
收了,扔了。
2016/05/06
你们来了
昨天早晨,两只野鸽在我家阳台上的一个盆栽里做了个窝,来来回回看上去很忙碌的样子。
欢迎,你们这个大家庭的到来。
也许我会考虑在晾衣架上给你们准备点水和大米,不知你们敢不敢吃?你们不相信人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所有我不会怪罪你们。真的,不会。
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个会一直要在窝里呆好久,每次我走过去你们都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过去抢了你们的蛋。毕竟你们不是鸡,因为野生,所以你们更懂得质疑和心疼。
我希望大家彼此习惯。这很难,需要我们各自尝试着尊重而忽略对方,相忘于江湖。即使你们每天都在、我每天都在,我们可以当作对方并不存在。
欢迎。
希望你们住的自在。
欢迎,你们这个大家庭的到来。
也许我会考虑在晾衣架上给你们准备点水和大米,不知你们敢不敢吃?你们不相信人类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所有我不会怪罪你们。真的,不会。
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个会一直要在窝里呆好久,每次我走过去你们都警惕地看着我,生怕我过去抢了你们的蛋。毕竟你们不是鸡,因为野生,所以你们更懂得质疑和心疼。
我希望大家彼此习惯。这很难,需要我们各自尝试着尊重而忽略对方,相忘于江湖。即使你们每天都在、我每天都在,我们可以当作对方并不存在。
欢迎。
希望你们住的自在。
2016/05/03
母体
四年未见的我们,
需要一种精神上的告白。
脱离母体,排异循规蹈矩。
身体被炸裂,猩红的肉浆,
把我这四年在一秒之内告诉了你。
让你听不到我的摇滚,
一剑封喉的快感,歇斯底里的慌乱。
我们去离万达很远的地方,
离奥特莱斯也有几十公里的距离。
我们在一个不起眼的空间,
嘲笑自己的不幸。
也许只是一支烟的沉默,
一声没了假装的叹息底下。
睡了。
第二天一早儿,
一切回到现实。
起床,拉尿,刷牙洗脸,
一顿凑合的早餐。
还有一杯用昨晚的开水泡的一杯新茶,
看了下手机APP图标右上角的1,2,3,4......
启程,
光阴从车窗外流过,
自以为仍在自己的小空间里,
时而潮涨时而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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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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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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