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XT EXIT
我始終相信,下一出口處,一定有別樣的風景。
2023/12/06
从生到死有多远
2020/10/13
原来伟大
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回答说,仅存的几个爱好之一了。是的,假如你扛着个单反,现在已经并不是牛逼的代名词。它反而是说明年龄趋于老龄化的特征,这个时候偏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我并不鸟他们。
对于玩器材而言,实际上应该更在乎按下快门的次数。也许,出的片子隐藏着惊喜。再者,我是非常厌倦PS的。一方面确实我的PS能力技不如人,我也并不反感别人用PS呈现出各种炫目的效果。我只是不愿意钻研,也不愿意花时间,寄希望于直出的效果,好就好不好就删了。以至于开始冷不丁会觉得我这人很佛系,其实也是个假象。我觉得我的七情六欲啥也不缺,就是缺个清净气儿。
评价一部单反重要的条件之一是真实的还原度。而这,恰恰是姑娘们最痛恨的事了,比起现在的手机算法,四十岁能拍出二十岁的效果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这就样,还得继续开十级美颜。现在,人们似乎并不愿意去欣赏那所谓的真,而愿意去推崇修饰过的假。当然,这我也是不鸟他们的。
于是在有些时候,我的镜头捕捉到了一些肮脏的并不和谐的影像,他远不是通常摄影艺术中的唯美,也不是反差有多强烈,但是我每天所见、每日所历的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要我把这种样子升华到某种艺术的高度,我似乎并不能做到,这是一种潜在的认知,大约就是由这种内心的抵触开始。
所以说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懒的照面、懒的解释、懒的去分析规则辨识真伪。于是乎,我并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作品。其实要我称它们为作品我都有点难为情,它根本就不是刻意而为的东西,也就不会“作”出来东西,大家都知道“NO ZUO NO DIE”,“NO ZUO NO 品”同理。
每个月,我都会把所有觉得可能有用的分类存档。云盘数个,硬盘一个。虽然存储的东西貌似很多,其实总的容量大致也没有超过70个G。所以就生产力和产量而言,我实属一枚低产能者,因此这茫茫数据之中,连个沙砾都算不上。自媒体也不是我能玩的,闷在某个房间里打着等对着镜头自言自语,屏幕的另一头可能是几个傻B这样看着动物园中的你。这家伙还不是想吸点粉卖点广告?是的,要么不做,做的话当然想有收入,起码养活自己的收入,不然还有什么能够支撑自己走下去?信仰?那是上世纪XX年代的词汇了吧?
于是我总是错过了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人生机遇,也错过了可能赚大钱的机会,为此时常懊恼不已。像电视剧中的主人公一样金光闪闪左拥右抱的人生谁不想拥有?我发誓,我是真想!然而我的局限在于此,格局不大,眼界又较高,因此后半生可能还要继续错过,想想都让人感觉凄美。
我在存储的文件夹里一个个地打开,一层层地筛选,似乎想从中能够发现我曾经努力过甚至激情过的蛛丝马迹,这么多年总有点可圈可点的东西出来吧?还是我忘了把它们放在哪里了?我觉得我这样的一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它应该有故事性、有艺术性、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和波折的情感历程,直到后面我发现我这样的一生除了有点启发性之外,似乎再也没有了,似乎与我的肉体一样,并不需要被重视或被塑造成经典的形状。虽然,我从来也不鸟他们。
我脑海里经常想起少年时,每天清晨的四五点,老者们借着月光摸下床披上厚实的衣衫。为了田里的肥料他们用锄头一路寻着狗屎的样子,在天亮前把他们倒进自家的茅厕里。这个活一定要起得早,这样可以避免有更勤劳的人赶在前面先人一步把狗屎捡了去。那时候的人们信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信的很真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相信那么骗人的鬼话,而且那样的人生本无意义,忙死累活地并不能增加多少收入,能有个温饱就已经很不错。
是啊,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说支撑那时的人们的是信念,我是不信的。活着的迫切想法最终战胜了思考问题的时间和可能,于是,等着发工资的日子成为生命中唯一的希望与梦想,最能够体验激情的也莫过于买买买,最易于出售的就是自己的时间也就是生命,计价简单粗暴充满着暴力美学的况味。
然后有一天有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去世了,仿佛一下子醍醐灌顶了一下,心里敞亮了许多,你看我应该去追求点别的什么是吧?于是挖空心思,最后无不是赚钱大法功成名就,随着对沿途各种障碍的理性设想以及对死亡的偶然性预期,一切就都黯淡了下来。像火种一样被死亡点燃又被风吹灭。
以致对于“伟大”不过是风卷残云的一瞬,所谓“伟大”的人被记住了名字,人们探求他的一生成就并不是想去模仿他,而是想看看是不是只不过如此。是的,很多人只不过如此,最牛逼的人应该长久住世,这幅皮囊不会陈旧和消逝。人们对神迹的渴望永远旺盛,满怀深情。我从来也不鸟他们。
伟大,我也跟大家一样,从来也不鸟他。
2020/06/17
它来了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记忆。灾与荒,这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字眼,也暗示着其紧紧相连的特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疫情的不确定因素的增加,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无法应对生活的压力,从而以小我的无力最终放弃对抗这个世界。社会维系稳定的因子在逐渐消失,大多数人选择断臂求生,另一部分人则寄希望于来世,成为社会抛弃者。这是需要眼泪书写的未来,却不足以惊醒世人的美梦。
无论是房产还是现金,都会面临缩水的可能。无论怎样都逃不脱的未来,成为鱼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现如今,头顶的黑天鹅如乌云盖日。没有人能告诉你怎么做,活命的人除了活命什么也顾不上。
2020/03/28
后期非专业臆测
2020/03/27
这个世界会好吗
2020/03/22
生活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
2020/03/13
灾难背后
从生到死有多远
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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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么记忆也许就会更加地具体,并不是因为做的梦太多,是太少了。以致在每天的忙忙碌碌中盲从地追寻他人的足迹,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被淹没在世俗的尘埃里,越来越不值一提。生,不为人所重视,死,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 昨天在饭局上我的老板问我,原来你也喜欢玩摄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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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保佑!疫情期间没有失业,没有因为温饱问题而感到无所适从,也没有像餐饮、旅游业者那般惶恐。然而我的内心仍然是很慌的,不知道这个疫情最终的走向,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 老人家常说灾荒年灾荒年,这个词在现在听来似乎很陌生了。但是经历了上一次创伤仍然活着的人对灾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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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院的设计很奇妙,一幢大楼里分为A座和B座。 A座是产房、B座则是收治内分泌、内科等病人的病房。 常常,你会有一种从生穿越到死、从死复而新生的错觉。甚至有的时候祖孙再同一时间出生又在同一时间抢救,这中间不过是隔了一个大厅,一个“U“字型的结构。 头尾相间又相连,见或不见。